Wednesday, November 7, 2012

迷彩偽裝 (Camouflage):赫爾辛基的當代美術館2012展


迷彩偽裝 (Camouflage)赫爾辛基的當代美術館2012
綠可

赫爾辛基的當代美術館(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 Kiasma簡稱Kiasma 這個命名簡稱取自生物跨界的意思。美術館興建於1991年,到1998年整個建築物完成,是由美國建築師Steven Holl嬴得了競圖 建築主體五層樓共12000平方尺,展出場地7900平方尺, 收藏了7900的芬蘭藝術家與國際藝術家作品。赫爾辛基110萬左右人口的芬蘭海港小城,這個城市是2012年的「世界設計之都(World Design Capital)」。芬蘭總人口540多萬,約等於台灣總人口數的四分之一,是北歐地區小國家。赫爾辛基當代美術館在市中心距離古雅的火車站只有不到十分鐘的路程。這個館的建築設計就像是一隻大鯨魚,極具現代感與功能性。

在赫爾辛基當代美術館(Kiasma)館長Pirkko Siitari介紹中說明了,Kiasma 2012的許多創意活動是基於世界設計之都(World Design Capital)的標誌(LOGO之下來進行;規劃主題的方向是標榜設計在每日生活及活化都會文化上自然呈現的重要性正在進行的展覽迷彩偽裝Camouflage展出元素中, 說明了許多事情從外表來看是相似的,但是卻是將之製作或是看起來不同的;這個展覽中有穿著針織的警車與標誌,蘇聯禮品櫃檯,兒童爬玩的玻璃製造架子, 這些展品是百分百的當代藝術創作品。帶入了新的有趣好玩生活中觀點。

這一個展覽命名Camouflage,原為來自法文,迷彩偽裝也有著欺騙,保護色與掩飾之意,這類的情況通常出現在自然界與戰事上。動物爲了生存偽裝迷彩在快速的移動中,不容易被發現,去防止敵人攻擊。 在十九世紀戰爭軍人的迷彩衣服與戰車表面首次出現,之後也進一步的發現在與綠色的森林與沙漠混合近五十年間,保護色的衣服也出現為許多的名牌時裝中。 如果說Cubism是受到迷彩偽裝Camouflage觀念影響, 那二十世紀初的藝術家將干擾線條的人素描,或是攝影移動模糊影像的作品,也該也是一種延伸。

這個展覽是要去探求設計與視覺藝術的議題,在近代這兩種路線被發現在展覽、貿易展、博覽會及拍賣市場上,也在設計、建築及都會生活雜誌顯眼,當然也在博客來還有網路中運用,而在這一個迷彩偽裝Camouflage展覽中,這設計與視覺藝術更靠近了,他們交互對話,相互掩護與參與的狀況。

這個展覽的藝術家有來自美國,英國,瑞士,香港,阿根廷,荷蘭還有芬蘭本地的藝術家。



在美術館的入口處有一部芬蘭的警車,有著芬蘭的文字POLIS,靠近一看這部車子穿著衣服,覆蓋在精心設計針織的毛線一種,顏色與字體多偽裝的似原有的警車一般。繼續往展覽室走,二樓大展廳有著透視的薄紗垂掛來巧妙的區分作品,觀眾的椅子等。

Kaisu Koivisto領土“–Reviiri(Territory),有兩張Alvar Aslto在六九年代的椅子,被數十隻牛角扭曲交纏著,牛角的灰白色混淆在同色木頭色椅背中,看起來似乎包貨色專制的完美無缺,此時只有鮮紅椅子座位掙扎著試圖脫離這色系的視覺欺騙。

Maaria Wirkkala槍枝,又如何Gun, So what!使用的瓶子是由Tapio Wirkala在一九六零年代設計給Venini的。彩色的瓶子被放置在牆上的一個橫排架子上,還有一隻來福槍安裝槍口朝向玻璃瓶的方向,他邀請讓觀者去扣扳機,之後發現在瞄準鏡中出現的是孩子的背影像出現與背景結合,射槍者經驗到一種驚悚景象。
藝術家Ritta Ikonen挪威西南部,與挪威攝影師Karoline Hjort去調查找尋還保有傳統習俗的文化是否還被保留,攝影作品中這些老人戴著樹枝草表的帽子, 留露了嚴肅的表情。
Amy Cheung Erkka Nissinen (handkerchief production), 作品成為$,結合的大型建築,室內設計,景觀設計作品在中國大陸,是在一個工廠區的大水池中建立了一個中國地圖的島嶼形狀有$標誌造型的餐廳
其中如與自然動物和珠寶設計結合的作品, 彩色鳥類具有羽毛的身體內成為水晶石頭的剖面,被成列如珠寶店的精品精緻的擺設在玻璃罩中。在一件躺在地上的狗,身體被切割,初看有Demian Heiss的,但是內臟成為紫水晶的。

Sebastian Errazuriz所設計的佔領椅子系列The Occupy Chair series(2011) 是被佔領華爾街Occupy wall street)的行動計劃所啓發。 這一些標語都是原創的,如我們是那些百分之九十九(We are the 99%) 殺死貪心的企業”(Kill Corporate Greed),以及我是非常的生氣我做了這一個標誌”(Im So Angry I Made a Sign)

還有一起到俄羅斯的烏拉爾山(Ural Mountains)旅行的-Zhostovo, Sergiev Posad, Bogorodskoe, Nizhny Novgorod Semennov-他們試著去發現傳統商業產品啓發了新的運用可能,這是基於一種潛在精神氣質與同理心,這個計劃去擴展和合併斯拉夫民族美的理念,與斯堪的納維亞美學定義與展現美好生活品味。如蘇聯大小的彩色娃娃,裝置在圍牆上,圖案與色彩現出具民俗傳統又有北歐的風情的作品。

荷蘭的藝術家Afke Golsteijn Floris Bakker, 結合了填充式的動物標本, 還有鑄鐵與及紡織品與刺繡等。另一個荷蘭的藝術家皮手套雕塑結合紋身、毛髮、斑點、贅疣並存,可以被使用的服飾設計與當代雕塑。

芬蘭航空以較其他航空公司便宜的機票,飛機直飛其領空往返紐約日本,或飛抵赫爾辛基機場,讓大家過境並轉乘到其他歐洲城市。機場的設計讓乘客在機場得以休息,躺椅,香濃的咖啡,並且很容易搭乘巴士20分鐘進入到市中心觀摩,在這幾年間吸引注意力。在赫爾辛基的當代美術館設計師與視覺藝術家,他們過濾了衝動、觀念形成的過程、去尋找一個他們創作的方向。這些作品提供了建議、發現以及小心的去朝向一種啟動未來創作者的持續討論並提供線索。這些作品提供了跨領域的背景,也改變了專業的方向與取得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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