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代不可承受之重
綠可
在這所謂武漢病毒肆虐隔離的時代之後,我們不可避免地即將必須再次走入社會,再次面對及擁抱人群,但是我們如何放下心情去面對真實的人?到底這期間我們真正失去的是什麽?錯過的是什麽?我們可以假裝說必須回復正常生活及期待再相聚,但是確實的困難是在突破障礙來擁抱他人,因爲不放心自己及他人; 到底要如何去剋服環境的浩劫之後,這超過一年的斷裂如何去回復原有的生活,在災難之後的社會重振或是僅僅是組織的重整;這些後果似乎超過如何去承擔的想象。爲了要模擬再見到親友們的不確定欣喜,是否可試圖任意的放下心中的不安及芥蒂,或說隨便放鬆或類似瘋狂的做些什麽去調節某種迷失。
確實的,在這等待期間有許多心中的苦,對於存在意義上的無常存疑, 夜裏擔心醒來後的環境已改變,看不到的真實世界,多的是虛擬世界的新聞及人影,還在的是那在街頭四處游蕩的人仍然裹著棉被縮在襤褸的各個街角。許多離開這世界的人,似乎也是虛假的數字,如果你的親友因故而離世,你不用去也不許去探究病因,也不需辦理儀式,日子也愈來愈單純,原來我們是一直怕面對複雜的世界。其實在這期間遠離人們從驚嚇到這樣假裝的自己,反而找尋到精彩的音樂和發現自家前後院的美好風景, 不再讓自己在群衆中失去或是孤單,也這麽享受單純的生活,在短期與生活夥伴期待地老天荒,才發現自在與隨便更容易讓自己舒服,生活原來爲我們唱著新世界的新歌。
從開始的不習慣中發現原來“心”是愛四處游蕩的,它牽引著個人身軀, 假如心裏的“希望”還存在,經常出現的問題是-什麽才是“首要”?什麽還放不下?什麽可以掌握?也許需求別人的不離開是因爲不懂的去把握還存在的時刻, 如果當下是崇高的追求,更多人需要的的是精神時空的審視。我們流入期待而恐慌離去及尚未到來的時間及事物,我們生活世界的改變及樣貌,對於生活慾望具象化,所謂未來的理想是從設定目標逐步具體繪製,形成某些可能僅僅的是藍圖。事實上,它默默默的的融合了我們所經歷的生活經驗成爲歷史及内化的一部分。所有的一切距離並不遙遠。
在這期間,數位世界快速的連接了沒見過面的上千百萬人在不可見的網路世界中。有一個詞“黑色的文藝復興”在空中的世界悄然間映現,這 “黑色的文藝復興”(Black Renaissance),事實上在我們不瞭解的情況之下,已經悄悄地奪回很多的權力及擁有,這包裹了那些街頭運動及教材的加入,期間包含了暴力及掠奪,搶劫,燒殺,但是他們或是很多人知道'革命'一詞免不了的是犧牲及流血。反抗“白人至上”、 “種族歧視”、要求“性別平權”已經成爲流行的政治正確用語;如何去延續原有的價值,這個社會現象提供了時間的緊迫性;這也許不能僅僅去討論激進或傳統,自由或保守或是黑白顔色的二分法。再檢視我們各方面的評斷能力,觀察在美國這個社會或是西方世界,少數的所謂種族的覺醒某部分也許是因由黑色或顔色革命,而思考到要如何去分到這一杯羹,亞洲人的被欺凌及殺害自歷史以來沒有少過,南美邊境的難民大篷車的湧入,原住民也再次省視對於歷史上可能牽涉到種族被滅絕,當然這期間長期主導西方金融世界的猶太體系也難免的要被要深入檢視。 問題牽涉及文化上的被同化,重新拾起祖先的語言上的學習及文化認同,這些種族的反思潮流强勢的游動著,這些少數民族的自療經由壓抑的憤怒及自身的自慚,其中的不同層度的反應。這似乎包含强力血緣關係,提醒我們自身與城市的關係;除此底層的隱然蠕動,在病毒肆虐期間,我們似乎也看到其中的得利者來自某些主要宗教,一些教條主義也强力的主導著對歷史的挖掘,及另一層次精神認識,這種種狀態在人性上及許多社會的價值層面進行某程度檢視。
社會朝向未來世界正經歷的各種物質性和精神性的變化,不談人類文明的事實上已經歷經超時空的數個世代, 經濟及金融體制跟隨國家及城市組成即將改變,這期間另一個大危機跟隨著科技的演進,所謂各自文明發展或是文化區域與未來世界之間的關係不是地理或地緣關係。同時,針對星球組織地理結構已經不僅地球一詞,或是文化位置的特殊性也重新組構,時代的地緣政治與帝國權力。“全球化時代”已經成爲被唾棄的用語,而也被歸類為社會主義野心者的訴求,然而市場經濟與科技發展經濟和政治變遷,當今變成主軸關係和主導對話的主控元素,也更深地自歷史發展的角度重新審視各種經濟活動、技術發展語境下的文明史、權力配置和意識型態的構成。
自古以來,政治與企業經濟之間倫理關係都是一個曖昧及具爭議性的社會性議題。這兩年政治出現權力無邊擴張,政府有藉由某些所謂病毒疫情而强加,或是有種潛在性的向人民延伸其壓制意向性。當個人或是集體意識感受到不同形式的入侵,種族及宗教或是合作及贊助,急速上升的依靠。每一個人或是社區,集體性的社會能量。這一個後殖民的時機,藝術家的介入參與,醒悟及行動,也許去翻轉及去爭取我們的存活力的極可能性加大。 企業家與政治的勾結勢力不可避免的將社會導向地獄般的環境,這些邪惡的僞善竟然鮮明地呈現在我們眼中,也嚴重的影響人們每日的思考及生活;當一個企業成功地經營成爲商業帝國后,他們開始對於政治開始有訴求,或多或少出現一種干政傾向,財富成爲影響國家領袖,政治人物,公共知識分子,學校講師,及影響年輕人,這些企業巨頭儼然成爲明星及各領域專家,品評及參與政治制度及各項公共事務,甚至一面做官一面做生意。以往這些商人政客也會有虛偽的表現高尚,不致赤裸裸的圖利自我或是聲色犬馬;怕自己會顯得不夠有深度及沒道德,有時也會附庸風雅一下,而實際的國際洗錢確實是經由跟某些慈善某些藝術或是學術直接鏈接。然而,現在,他們已經不知羞恥的直接告訴你:我就要,你奈我何!
在美國的一個重要運動-非有關這連年的選舉,而是“我們人民”的運動,這些有覺醒的愛國及社區人士在思考要如何進行核心實踐,是要喚醒“人民”的關心自己的國家政治動向,去監督每天發生在自己社區的腐敗情況,也要去除對稱病毒造成對人的恐懼,去除對於真相的無知,去研究看到感受到的某些不正常,在許多人對於自身及對大環境的無力感,藉由這個虛擬世界許多被製造出來的假象,去反思可能的改變,他們或稱之爲某類的大覺醒,意即包含在精神層次的提升及覺知;也經由這樣一個所謂資訊共享在平台傳遞過度這個理想及觀念上的差異。
在面對這一個浩劫后的斷裂社會,在這個黑暗時代之後,我們要或説已開始在承接一個嚴厲的回復及自我覺醒運動,這種心的調整是選擇前進還是停留,或是被黑暗力量消滅。
我們有勇氣麽?還來得及麽?還有機會嗎?
我的理解:最好的時代還沒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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